萧喏紧跟其后,却被穆白抓住了手臂。
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萧喏眼底闪过一抹厌烦,手臂一用力,甩开了穆白的手,睨了一眼便跟了进去。

一进门,苏梨浅便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,不等她想别的,一个女人便从二楼走了下来。

“你是谁?穆呢?”

女人尖锐的嗓子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苏梨浅旁若无人,自顾自走上了二楼。

紧随其后的萧喏一进来,便深深的将女人吸引了过去,等他一上来,女人下意识的靠近他。

谁知,萧喏身子一侧,稳稳的躲过了女人,阴恻恻的目光轻描淡写的睨了她一眼。

女人被那目光看得有些慌,竟忘了自己正站在楼梯口,脚下一滑,脸滚带爬的便滚了下去。

穆白进来时,看到女人的狼狈模样,心里十分厌恶。

“滚!”

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身子一颤,好不容易站起来又差点摔倒。

苏梨浅一上楼,挨个房间去找,直到推开一道门,里面都是女人的物件,便确定这就是洛心的房间。

房间很大,摆放的东西却很凌乱。

看了看房间,苏梨浅直奔衣柜,最后在衣柜的底层看到了那熟悉的盒子。

瞬间,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,所有的委屈瞬间爆发出来,抱着那微微有些重的盒子,哭的竟象个孩子。

“梨浅,乖,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
萧喏心疼的抱紧她,胸口像是被巨石拥堵着,异常的沉重。

“妈妈,对不起,是我不好,妈妈.”

苏梨浅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令萧喏的眼眶都泛起了红,

紧随而来的穆白站在门口一动不动,看着地上蜷缩在萧喏怀里的人,自责,愤怒,无奈,种种情绪也紧随而来。

“梨浅,对,对不起。”

“你和你的女人做的,该承受怎样的痛苦应该心知肚明,

我早就说过,不要动她。”

萧喏斜睨着穆白,沙哑的嗓音像是地狱走来的使者,在向世人索命。

哭够了,哭累了,苏梨浅倒在萧喏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,只是双手却紧紧的抱着那个木盒,直到回到萧家,才被萧喏拿开。

他们刚回家,萧喏的电话就响了。

“穆白来了,强行带走了洛心。”

“由着他们去,明天再说。”

萧喏挂断电话,坐在黑暗的屋内,点起了一只香烟。

因为苏梨浅怀孕,他已经很久没有再碰香烟。

黑暗中,一缕青烟摇曳着,时不时闪动的火花伴随着滋滋的声响。

“妈妈,妈妈你别走,妈妈”

睡梦中的苏梨浅睡得十分不踏实,不断说着梦话。

萧喏抽了一根香烟,掐断,走出了房间,轻轻关上了房间门。

阿明站在门外,静侯多时。

“穆家那几个老东西全部看着处理了,白家那几个也一并处理了。”

阿明微微一愣,旋即回了一声,“是,”便离开了。

穆白发了疯似的冲到了楚江家里,强行带走了洛心。

一到家,不等洛心苦求,他已经拿出了马鞭,不由分说便抽打在她的身上。

“我告诉你无数次,不许动苏梨浅,你为什么不听?”

“我为什么不能动?我恨死她了,我就是要让她死,你心疼吗?

心疼有什么用?人家有萧喏,你有什么?有本事你就打死我,打死我啊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