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喏,你怎么了?”

抱着怀里的人儿,萧喏拦下了一辆计程车,直奔萧家。

才进萧家门,他便迫不及待的去扒苏梨浅的衣服。

“妈的,该死的女人,给我下药,梨浅,我很不舒服,”

他的呼吸粗重而又有力,扑打在她的颈间,激起她身体的颤栗。

“萧喏,别这样,还有佣人看着。”苏梨浅可知道被人下药的感受。

上一世,她被江欣离母女下了药,失了清白,那种痛苦,简直生不如死,

根本是常人无法忍耐的,她记得太清楚,自然知道此时的萧喏有多难受。

“滚,都给我滚。”萧喏暴喝一声,并没有停止动作。

苏梨浅伸手捧住他的脸颊,细声说道,“萧喏,我帮你,我们上楼好不好?我不希望在这里。”

“乖一点,给我,梨浅,给我”

苏梨浅眼看着萧喏越来越迷离,自己的举动在他眼里只会刺激他,

“萧喏,我们回房间,你再这样,我会生气。”她的语气变得冷漠了一些。

这个节骨眼,萧喏早就失了意识,只想探索着那一寸寸的微凉,缓解身体上的燥热。

苏梨浅被他弄得身体也起了反应,只能半推半就往楼上走。

佣人被吓得全部回了房间,任凭着外面的动静再大,也不敢出门。

次日一早。

阳光穿过玻璃窗,带着冬日里的暖意,提醒着贪睡的人们。

苏梨浅从睡梦中醒来,一转身,却牵扯着浑身的酸痛,

猛然意识到昨晚的事,旋即又气又无奈。

“醒了?”

萧喏看着一醒来就是表情无数的小宝贝,微眯着眼,忍不住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。

一个激灵,让苏梨浅羞红了脸。

“萧喏,你这个无耻的骗子,什么新婚之夜,什么会体谅我,昨晚你就跟个禽兽似的,

一次又一次,你这个骗子,”

苏梨浅欲哭无泪,腰酸腿痛,除了那张小嘴,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懒得动一下。

“今天可以不去公司,我们可以继续,”萧喏玩味的看着她。

苏梨浅冷哼一声,讥诮道,“骗子,你就不怕弹尽粮绝?”

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知道的,还有,我不是骗子,

吃过午饭,带你去民政局。”

“呵呵,别想用一个小红本就绑住我的一生,我不从。”

苏梨浅雄赳赳气昂昂。

萧喏淡笑不语。

咚咚咚地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嬉闹声。

“萧总,今天的行程?”

萧喏脸上的笑意稍纵即逝,怒吼一声,“什么时候我要被行程左右?”

外面安静了下来。

苏梨浅见他生气,伸出小手轻轻揪了揪他结实紧致的腹肌,

热的萧喏眉间顷刻间舒缓,压低了声戏道,“怎么,还想来?”

吓得苏梨浅急忙缩回手,“疯子,别再想那些龌龊的事了。”

“龌龊?昨天夜里,你”

“萧总,您今天约了楚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