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合太多,就不再是巧合,而是蓄谋已久。

苏梨浅看在眼里,了然于心,既然有人想要整冯家,不管那人是针对于谁,她都不会坐视不理。

冯家从没出过这样的丑闻,铺天盖地的舆论变成了一边倒的谴责。

对于冯家,对于冯爵,这些都是毁灭性的。

早不出手,晚不出手,偏偏这个时候出手,就难免会苏梨浅想多,也许这个人是针对她的。

入了夜,冯家才静了下来,佟家人闹了一天,吃了晚饭才离开。

张欣女士忙了一天,憔悴不堪,早早回了房间,独留下冯爵与苏梨浅坐在客厅。

“会好的,有些事也会有解决的办法,你不用自责,没做就是没做,

干嘛垂头丧气的样子,弄得别人以为你做贼心虚了。”

冯爵颔首看向苏梨浅,目光清澈,抿着唇却不发一言,

白净俊朗的脸颊上,是难掩的疲倦,看着令人心疼。

微微轻叹,冯爵垂下了头,这种时候,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改变,难道苏梨浅可以?

不,佟家不会放过他的。

想到此,冯爵焦躁的揪住头发,表情十分痛苦。

苏梨浅眉间微拧,走上前,一把拉住冯爵的手,厉声吼道,“

懦夫,你怕什么?你是不是觉得一切的希望都没了?

就等着坐牢背着一世骂名?

你就这么愿意随了佟家的意愿?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辈子毁了?

我告诉你,你一坐牢,佟悦该嫁人嫁人,佟家还能得到一大笔赔偿,

你坐牢,等于毁了冯家,你父母还要整日以泪洗面,你以为谁会同情你?

等你出狱,你还能干什么?你若是觉得我说的不对,那你尽管自暴自弃,

甚至现在就去自首,告诉所有人你做了什么。”

冯爵看着苏梨浅,目光里满是震惊,须臾,才从震惊中回神,

操着沙哑的声音,低声问道,“梨浅,我该怎么做?”

“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,你还是你,你什么都没有做过,

佟家算计好了一切,我们等着见招拆招就好了,现在,你听我的,过来。”

苏梨浅伏在冯爵的耳边,低声说了几句,冯爵目露疑惑,却没有多问,

起了身,深吸了一口气,换上以往的明朗模样,虽然是强行振作,但他选择相信苏梨浅。

当夜,苏梨浅睡在客房,却几乎一夜未眠,盘算着接下来佟家会掀起怎样的舆论,是时候要去找一个人了。

次日一早,冯爵敲开了苏梨浅的房门,一扫昨日的消沉,

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,看到苏梨浅时,心中又愧又羞,

却又不得不佩服,她的冷静。

“想明白了就好,跟我出个门吧,这会你该多出去走走,干妈那里也不用担心。”

苏梨浅带着冯爵出门,并没有坐冯家的车,门外藏着不少记者,

见他俩出门,有胆大的围了上来。

“冯爵先生,佟家所说的事,是不是属实?”

如何面对记者的询问,前一天苏梨浅便告诉了冯爵,所以此时,